引言
这难道不是为什么婴儿疾病方面的专家在日前的社会地位与权威远远高于一个学校教师的原因吗?然而,儿科专家仅仅在寻求儿童病体方面的真理,但教师则用错误掩饰了儿童的灵魂。如果教师能在儿童的灵魂中发现真理,那会怎样呢?那他将是不可比拟的伟大!为了将自己提到这样的高度,无论如何他必须学会谦虚、自我克制,要有耐心,还要摒弃建立在虚荣心上面的骄傲。以后,他才可能披上科学家神圣的外衣对人们说:我为你们准备了通往成功的道路,并使之变得平坦。
的确,一个教师胜过其他科学家,因为科学家永远只能停留在他们所研究的物体的外部:电能、化学能、微生物的生命、星球等所有的东西都与科学家本身相距很远。但学校教师的研究对象是人自身。儿童的心理表现形式比其现象方面的兴趣在他身上能唤起更多的东西;他从儿童的心理表现中获得自身内心的揭示,他的情感在与他一样的其他人接触时易波动。他所研究的是整个人生,而不是部分人生。因而那些美德,比如谦虚和耐心,包括科学家为自己树立的外部目标,都包含在整个灵魂之中。
因此,对教师来说,已不再是"科学家的耐心"或"科学家的谦逊"的问题,而是所有的人的道德问题。正如过去把科学家的精神发展压缩在试管之中一样,科学家精神的扩展就像一束穿过望远镜圆筒的光线,像耀眼夺目的太阳在地平线上扩散。那些所谓的道德是我们获得真理的必要手段和实际方法。但科学家在工作中感受的欢乐,必须随着表现在体力、原生物或人的灵魂之中这一真理而变化。一个名称似乎很难适合两种形式。我们立刻明白,在同学校教师相比较时,在某种程度上,科学家必定是一个受限制的、枯燥无味的人。
虽然他的精神与人们一样崇高,但他精神所涉及的范围则限于那些蛮力或低级的生命之中。只有当学生与其学习的科目能够融合在一起时,人的精神生活与科学家的道德才能相结合。这时,科学才可能成为一种智慧的源泉,真正的实证科学可以使一个人成为有真知灼见的圣贤。在科学家的美德和圣贤的美德之间有一种真正相应的机制;正是通过谦逊和耐心,科学家才接触到物质的本质;也正是通过谦逊和耐心,圣贤才使自己和事物的精神本质发生联系,其结果主要是与人的精神本质发生联系。
科学家的道德性仅体现于和物质界的联系中,而圣贤的美德则包容了一切,他的牺牲和欢乐是无穷无尽的。科学家是他所观察领域的预言家;而圣贤则是精神上的预言家,他能比其他人更清楚地洞察物质世界以及它们的规律,并赋予它们精神价值。现代科学家知道,每一生物都是奇异非常的,最简单、最原始的生物,最容易揭示自然法则,可以帮助我们解释最复杂的生物。圣弗兰西斯深知这点,"走近点,哦,我的姐妹,"他对靠近他囚窗外的无花果树上唧唧叫的小鸟说道:"越是微小的生物,越能完美地表现崇高的力量和仁慈。"
每一细小的东西,都值得引起科学家细心的